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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豫章书院暴走大事件(8)

2023-04-08 来源:文库网

两年前的豫章书院暴走大事件


11月6日,一位豫章学生被家长接走。从11月5日晚开始,位于儒溪村的豫章书院开始撤走在校学生,目前已处于停办状态
未来
11月5日是豫章书院的家长和媒体接待日。尽管外界对这家学校的批评声不绝于耳,但仍然有三十多名家长来到学校,在校门口打出多条横幅,支持豫章书院。
“我的小孩不送到这里,送到哪里?”一名男家长愤怒地说道,“他们在这里挨打,总比在外面被流氓打、犯事被警察抓好。”
在学校主持的座谈会上,一名家长说:“我小孩刚进来的时候也挨过戒尺,学校也跟我们说了。我来探望小孩的时候,我小孩也没说打得那么惨。”
另一名山东的家长则哭着回顾她儿子过去的种种与如今的变化。她说,她的儿子厌学、依赖网络,进了学校之后变化很大,这与他在外面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多家媒体记者在采访时被现场的家长制止了。“我们的小孩在里面安静地学习,你们不要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带到这里,干扰他们。”一名家长说。
不过,很多不在现场的家长态度截然不同。在豫章书院学生交流群内,不少曾经的学生质疑这些到场家长的真实身份,同时认为这些家长自己在教育的第一环节已经失职。
“小孩”的父亲认为学校涉嫌严重欺诈行为。他支持豫章书院前学生和家长的维权举动,并搜集了一些资料。因为自己的儿子“没有受到什么直观性的伤害”,他不一定会直接参与维权。
谌云在看到关于豫章书院的新闻之后,非常愤怒。“吴军豹坐牢就让他去坐咯,几百个学生受害者之中总有人会去检举或者诉讼他,跟你又没有多大关系。”
谌震回答说:“我也是受害者。”
看到这个回答,谌云呆呆地站在工厂里。2012年7月,谌震在从龙悔学校回家之后,在父亲的工厂里工作。谌云觉得儿子回来之后,一直情绪低落,没有精神,几乎不跟自己沟通,也不接电话。睡觉的时候,常常突然就醒了,还有自杀倾向。“感觉他精神方面有问题了。”他开始怀疑儿子有抑郁症。
随后,谌云带儿子去广州中山大学附属医院检查,进行药物治疗,住了20天院。“当时医生说有抑郁症。”谌震说,从第一次被关进烦闷室开始,自己有时会有很消极的想法,觉得活得不开心,想到生死。治疗期间,他还偷偷出走了三天,在网吧看别人玩游戏,身上没钱,就去外面餐馆吃了就跑。最后实在扛不住才回到医院。
“医生问我,为什么你的儿子会成这个样子?我说一开始是网瘾,就送他到特训学校戒网。医生跟我说,你怎么能让他去强制戒网,会戒出毛病来的。”自从听了医生的话之后,谌云越来越自责。
治疗回家之后,谌云帮谌震买了房,成了家,还给了他一家分厂打理,想让他将来继承自己的事业。谌震依然会间歇性低落,有时候除了去网吧玩游戏,对任何事情都心不在焉,有了孩子之后也没有太大的改善。
2017年9月,他又开始情绪郁闷,每天躺在家里,不接任何人的电话,厂里的扫尾工作也不去做。谌云一边担心,一边自责。“虽然说通过奋斗拼搏,在生活上已知足,但用多少钱也无法改变他的性格。”
在豫章书院事件爆发之后,一些志愿者和学生找到温柔,组成了一个小组,其中甚至有人是辞了职跑去的。过去一个月,这个小组一直在联系豫章书院毕业生和在校生,搜集证据,寻找律师,帮助学生维权。
谌云现在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想找一家专业机构鉴定谌震的情况,并治疗好。另一个愿望是帮助谌震维权。他已经联系上温柔等人找到的公益律师,认为吴军豹涉嫌“非法拘禁”,想要起诉吴。但他又担心搜集证据困难,官司难赢。
“我57岁了,万一有一天怎么了,我外面的债务啊、账目啊他也不清楚,不知道怎么养活自己,该怎么办?”谌云说道。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第535期
原标题《铁网豫章书院》
文 / 本刊记者 黄剑 发自南昌、广州
实习记者 吴媛博 何钻莹 梁婷
感谢于垚峰对本文提供的帮助
高佳、刘芮、戚展宁、潘晓瑾对本文亦有贡献
图 / 财新记者 杨一凡
编辑 / 周建平 rwzkjpz@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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