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人，你若到斯巴(11)
2022-03-11 来源:文库网
那时，我用橡皮擦了又擦，把铅笔削了又削，擦呀……削呀……我什么也回想不起来……
我记不清是怎么受伤的；我只知道我的胳膊不听使唤了，右腿也动不了了，只有左腿还能动弹一下。我想，他们大略把我的胳膊捆在身上了，捆得这么紧，使我动弹不得。
我把第二个烟头啐了出去，落到干草垫之间的过道里。我试着要活动运动胳膊，可是疼得我禁不住要叫嚷起来。我又叫喊开了，喊一喊就舒服多了。另外我也很赌气，由于我的胳膊不能转动了。
医生来到我跟前，摘下眼镜，眯着眼睛凝视着我，他也没说。他背地站着那个给过我水喝的消防队员。他和医生耳语了一阵，医生又把眼镜戴上，于是我明白地看见了他那双在厚眼镜片后面瞳孔微微滚动着的大眼睛。他久久地注目着我，看得这么久，使我不得不把视线移到别的处所去，这时他轻声地说：“等一会儿，立刻就轮到你了……”
然后，他们把躺在我旁边的那个人抬了起来，送到木板后面去；我目送着他们。他们已把木板拉开，横放着，墙和木板之间挂着一条床单，木板后面灯光扎眼……
我记不清是怎么受伤的；我只知道我的胳膊不听使唤了，右腿也动不了了，只有左腿还能动弹一下。我想，他们大略把我的胳膊捆在身上了，捆得这么紧，使我动弹不得。
我把第二个烟头啐了出去，落到干草垫之间的过道里。我试着要活动运动胳膊，可是疼得我禁不住要叫嚷起来。我又叫喊开了，喊一喊就舒服多了。另外我也很赌气，由于我的胳膊不能转动了。
医生来到我跟前，摘下眼镜，眯着眼睛凝视着我，他也没说。他背地站着那个给过我水喝的消防队员。他和医生耳语了一阵，医生又把眼镜戴上，于是我明白地看见了他那双在厚眼镜片后面瞳孔微微滚动着的大眼睛。他久久地注目着我，看得这么久，使我不得不把视线移到别的处所去，这时他轻声地说：“等一会儿，立刻就轮到你了……”
然后，他们把躺在我旁边的那个人抬了起来，送到木板后面去；我目送着他们。他们已把木板拉开，横放着，墙和木板之间挂着一条床单，木板后面灯光扎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