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便叩问,病,究竟是什么呢?它是怎么来的,走了多么远的路,它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找到你,进驻你的身体,让你疼,让你痛,让你在昏天黑地的恍惚迷离中知道自己的怯懦,更多的时候,我们是那样歧视自己的身体,我们为营营小利而去挖空心思,我们为顾及颜面而劳心劳力,在思想和精神面前,我们的身体被挤压和牺牲得太久了,它一味地被精神所服役,失去了它崇高的地位,我们是多么应该与自己的身体相识,然后相爱呢?

一个人从生到死,走向那一站无非有两种方式,快快乐乐地踱步,充满忧虑地攀援,我们是否不知道何时到达终点,永远在二者之间徘徊呢,那样的叩问没有结果
,不必求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