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情回顾:
西安的宾馆是真贵,老杨问了几家,最后都被我否定了。最后,我们找了一家小招待所,一天50,还算干净。放下行李,老杨猴急猴急的,我笑他心真大。
那晚,在吱扭吱扭的床上,我俩做了好几次,老杨也给我表决心好几次。我信了,当时信了……
我们的房子租在北郊一个城中村里,房租四百,付三押一。交完房租后,我俩身上的钱加起来不到一千。而这个钱,要一直撑到我们发工资的那一天。
老杨说,那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了。我呢,诚惶诚恐,虽然一直没机会败家,但我了解自己,骨子里就是一个败家老娘们。果不然,没撑到发工资,钱就用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