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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给天堂母亲的诗(3)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点点滴滴泪成河,
字字句句情最真,
天下憾事何其多,
只有娘死最伤心!
天下憾事何其多,
只有娘死最伤心!
附:【Nia――我风烛残年的老娘,祈求你握紧生命的末端】
(此文写于2012年冬心力交瘁之时)
【一】
“旧鞋也曾是新鞋,老太太也曾是小女孩儿”,这是我们这儿一句谚语――时间总是由连续的时点累积而成。
我的外祖家姓吴,在距县城西约3000米的吴家东河村,母亲于1938年农历六月十七出生在这里。外祖家在当时算不上大户,但至少是小康人家,外祖父兄弟三人,住着大厅(前后都有厦面积大约100平米,是清朝年间的建筑,我小时候还见过),开着酒店(这是母亲的说法,其实是酿酒的作坊),雇着工人,还有几十亩地――后来,随着民族工业在日占时期的整体凋零和1943年的严重旱灾(母亲经常说起的“民国三十二年坏年月”),也从小康水平跌入贫民阶层。
1955年,母亲十七岁时来到我们家。
父亲行三,比母亲大十岁(据我所知周围的几家邻居也都是男女年龄悬殊十几岁,可能在那时的这个年龄差很正常吧),奶奶当时六十三岁,大爷因为眼睛有残疾没能成家,二大爷年轻时离家出走杳无音信,只有三间破草房和土地改革时分的几亩地――大致情况就是如此,属于贫民中的贫民。

寄给天堂母亲的诗


母亲是一个劳动的好手。在生产队时期收割小麦既没有机器,也不用镰刀收割,而是用手拔(本地的劳动术语叫做“薅麦子”),为的是能够把麦茬一块拔下再把麦茬切下来当柴烧,在我们生产队最长的地块(大约130米),母亲一个上午能薅一个来回遭,是生产队里为数不多的快手之一。农闲时母亲的工作就是和与她年龄相仿的姐妹们推大碾(在当时生产队办的副业草纸坊人力推石碾把麦秸碾成纸浆),后来母亲和另外两个邻家的大婶儿专职管理棉花田(那是一个技术活儿,因为种棉花要拿叉儿、打顶儿、施药,体力劳动相对较轻――当时有句顺口溜“要想闲,当教员;要想轻省下棉田”,也就是说棉田管理员和民办教师都属于技术农民)。由于父母的勤劳能干,即便是最困难的1961年前后(那是我和弟弟妹妹都还没出生),一家人也勉强能吃得上饭,哥哥姐姐都没有饿肚子。
母亲还是一个持家的好手。每次从生产队干完活儿都要拾上一把柴火带回家,出工时总要带着针线活在做工的间隙做。反正总是不使闲。就这样积少成多,家里虽然买不起煤却没有缺烧的。在我的记忆里家里有九口人,只有父亲母亲两个劳动力,我们家虽然粮食不充裕却始终没有成为缺粮户。

寄给天堂母亲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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