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邪少归来)口述好大好硬满满的 我舍不得可是时间回不去了(7)

「总监来找过妳？」我问。
「是啊，」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而且也威胁过一次了。」
我皱皱眉。
「妳为什么要这样做？」
「哈，没为什么，我想妳也知道原因。我以前也经常在他的案子上面故意挑错，在他去跟客户应酬的时候设局，在他要签合约的时候，把投资方的资金搞砸。不论我再怎么害他，他都没什么反应。」江静乔习惯性地把一边的短髮拨到耳后。
「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这么失控。」
「妳来这间公司不就是要替公司赚钱吗？为什么要因为证明妳的能力，做出这种事情？」我问。
她笑了一下，「小妹妹，妳还小，不懂职场上的道理，等妳待在这行久一点，妳就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做了。」
我没说话，她继续解释，「我刚进这间公司时，也是拚死拚活地干，没日没夜地加班，结果，终于等到了升迁的机会，马上被当时的另一个专员抢走了，就因为她比较会讨好上头，拍好马屁。之后我明白了，在职场上，没有真正的同事或好朋友，如果我今天不踩在他头上，明天我就被他压着打，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三十岁前能够拥有现在一点点的地位。

「我会这样对待高程风，除了证明我的能力，还有不断让他出错，把他从位置上拉下来，这样，我才有机会继续往上爬。」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坐回位置，「我是看妳跟当初的我很像，我才会不避讳地跟妳说这些，等到妳被扯后腿，就知道工作的现实了。」
「我不会。」我说，「我是说，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在这个社会里，还是有很多从基层苦干起来，将来变成大老闆的例子，王永庆不就是一个证明吗？他靠自己白手起家，努力打拼，最后台塑集团被称为台湾的经济奇蹟，王永庆也被称为经营之神不是吗？」
虽然我讲完自己都觉得有点天真，但是我只是想要证明她的观点是错的。
她看看我，「所以这就是代表全部了吗？很多人没有王永庆的机遇，毅力或是运气。」
我无从反驳，最后只好问：「那妳为什么这次要利用我？」
她轻蔑地笑了一下，「高程风难得被我抓到痛处，不拿来好好大作文章一下，不就太可惜了吗？不过妳放心，我不会再利用妳了，老实说我对妳的印象蛮好的，更何况我也不想连累整个企划部被连坐。」
我愣愣地，江静乔最后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