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年味—回忆中的除夕夜(5)

风好的天气，我们会从院里的杂物间，拿出尘封已久的简易风筝，在广袤的平原上肆意放飞，看着一只只“鹰隼”、“燕子”越飞越高。
初四后，亲戚们渐渐回家，年味像被冲泡了几遍的浓茶，渐渐变淡了。到了最后一天，随着夜里最后几声爆竹的欢唱，春节宣告正式结束。
几天后，母亲会拉上我的小手，和一众亲戚们告别，夹在他们送的一大袋一大袋的零食中，再次踏上了回家的绿皮火车。
如今，姥姥姥爷已经去世多年，那栋偌大的平房也早已换了主人。上初中起，我就再没回过老家过年。
城市里，新年的爆竹声总是较之太稀，烟花也更疏。记得初高中时，我在自家门口，尚还能感觉到些许的热闹，虽远比不上小时候的老家，也还是会自己点个爆竹陀螺，银花辫子等的玩玩。
去年除夕，我从爷爷家坐车回来，透过车窗，竟惊讶地发现，整整一座城市，除了两三朵烟花还在城市里当空绽放，其余的地方，则寂寞得像座死城。
没有爆竹，没有行人，马路上匆匆而过的几辆快车，以及垂下眼帘、一个挨一个沉睡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