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人，你若到斯巴(5)

我感觉到有人在掏我的口袋，接着划了根火柴，我嘴里就被塞上了一支点着的香烟。我吸了一口，说了声：“谢谢！”
“这一切都不是证据。”我心想。究竟每一所文科中学都有一间美术教室，都有刷成黄色和绿色的走廊，墙上也都有老式弯形挂衣钩；就连一年级甲、乙两班之间的《美狄亚》和九年级甲、乙两班之间尼采的小胡子，也不能证实我当初是在本人的母校。确定有必需挂尼采像的明文划定。普鲁士文科中学的环境安排规定为：《美狄亚》挂在一年级甲、乙两班之间；《挑刺的少年》放在二年级甲、乙两班之间；恺撤、马可·奥勒留和西塞罗放在过道里；尼采挂在楼上——楼上的学生已经学习哲学了。还有雅典娜神庙庙柱中楣，一幅多哥的彩色画。《挑刺的少年》和雅典娜神庙庙柱中楣已经成了世代相传的，美妙而又古老的学校陈设。而且能够肯定，一时灵机一动在香蕉上写上“多哥万岁！”的不会就是我一个。学生们在学校里闹的恶作剧也都是老一套。此外，也可能我在发热，我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