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嘛(9)

“……她没和我说过她换了新秘书。我打个电话给她。”
“郑太太，很抱歉我刚才扭了一下脚，能先让我进去坐一下吗？”
周安娜指了指沙发，她拨了一下郑曜的手机，那头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她又拨了一下，依旧如此。
       电话没通，一转身，刚刚坐在那里的小陆秘书也不见了，周安娜连忙喊道：“小陆？”
只见小陆从洗手间出来，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实在憋不住了。您打通电话了吗？”
“哦，还没有。”

小陆看了一眼手表，她笑得不动声色的说：“这个点，小郑总一、定、很、忙。她今天约了李总。”
“……说得也是，她跟我说她约了李总喝早茶。”
周安娜望着小陆，小陆也望着周安娜，好像有些不可思议的轻声问道：“你知道她约了李总？”
“恩。她早晨告诉我了。”
“……”小陆抱臂，她在客厅里走了一圈，眼睛四处打量着，周安娜见状就说：“我不能随便拿资料给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