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面无表情,嗓音沙哑,也没有迎上我的目光,自顾自的和我开口,在这抢救室外的三个小时。
姐夫告诉我,在得知姐姐生不了娃的那一个月,他虽然陪在家里,可他妈对姐姐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却也大字不敢出。
这个家在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就是他妈操纵大权,姐夫告诉我,就在姐姐来月事的那几天,热水都不给她用,老太婆就让她去打后院的刺骨的凉水。

这个月他在县城里忙活,他也不敢想象姐姐会受到他母亲怎样的欺凌。
他今天也是接到了这个叫胡军的年轻人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春玲现在在医院里他才赶来。
我向胡军表示感谢,他倒是激动,
对我说,他也是个粗人,他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什么样的压迫,能让一个女人放弃所有,一心赴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