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梅低着头走进婚介所大门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虽然十年没见,但她那低眉顺目的样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那首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高中三年,班里班外暗恋她的男孩不少,但都拿乖乖女沈梅没辙。
那时我就听说她家教很严,她的性格特别柔顺。
别的小孩还在叛逆期里摸爬滚打的时候,她早已没了脾气,更把父母不许谈恋爱的教诲奉为圣旨,见到男生就退避三舍,话也不多说几句。
高中毕业后,她考上了名牌大学,我却名落孙山,好不容易才在婚介所里找到了这份工作,一干就是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