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菲对他的看法算不算中肯,说对了几成,有没有冤枉他,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了。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看到那些信息时,眼睛扫过那一个个粗俗露骨的字眼时,自尊和脸皮碎成了渣,难受得要死,像被人扒光了,赤裸地扔在阳光下暴晒,丑陋至极。

他有点委屈,但又说不清委屈在哪儿。想抗辩,又无从抗辩。
鲍菲还在微笑着等待他的回答,因为笑得太久,脸有些僵了。
他的喉咙发紧,做了一个艰难的吞咽的动作,然后在她充满期待和困惑的目光中,勉强地一笑:“姐,我是挺喜欢你的,但我们不合适。你是个事业型女性,可我太无能了。我打算出院以后去学点东西,不能一辈子给人开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