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孩――或许，喜欢上老师。 经历会很特别(5)

所有人都明白他们所喜爱的老师的好，只是不抵触他的课。 却不愿意挥霍青春在喜欢老师身上，宁愿牵着小男朋友在雪地里玩唯美。 我陪着杨利辛，把一整个冬天，献给了他。 ‘我已经试着去放弃了。或许，还不可以叫放弃，只是试着不去喜欢他。’ 开学后的一周，杨利辛对我说。 我没有回答，我想她只是在告诉我一个她的决定，不需要我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应她。 只是，在日后的一段时间，我都向往着想像杨利辛一样的洒脱。 尽管过程很痛苦，但还好的是。 她做到了。 【她的改变。】 贴在黑板旁的中考倒计时，就像一只无形大手。 把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努力就是失败的根源’的思想笼罩住。 下课铃的响声，都不再是我们欢腾的号角。仅仅只是一阵响声，或许有时候它还很犯罪的打断了某位同学才整理好的思路。
他的课也很少再有欢笑声，他说为了赶进度。 就连最爱接嘴的唐小君，也变得像被吸干了所有精力一样。 在所有人都在抱怨他的课变的无聊，却为了学分忍住没放弃时。 杨利辛变得，就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一样。 她不再那样的努力背历史，他的课，她也不再那么专注的看着他。 偶尔撞到目光，她也很散漫的移开视线，或者和我聊天。 杨利辛说，不知道为什么，在某次看到一个女生递给他一封信，他笑着接下后。 她就没由来的讨厌他了。 讨厌他的魅力，讨厌他的不拒绝，讨厌他的笑。 甚至，连他的声音也很讨厌。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可以没有历史课，不去在乎历史学分。 于是，在所有习以为常的情节，都随着时间的推动而前进时。 在我们之间很热络的历史话题，除了必须记住的那些复杂难背以外，就变得没有人愿意去触碰。 我很乐于这样的规则。 就像我终于伟大的劝服了杨利辛，没有让她再陷深入这个沼泽。

让她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我们之间，再没有一个他的参与。 但是，我错了。 【我的感应。】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措手不及。 在那场短暂的毕业告别。 毕业考的前一天，有一场很小的毕业告别会。 所有被封锁的青春都像找到了打开城堡的钥匙。 有人告白，有人抱头痛哭，有人最高楼层上扔飞机，而飞机的原材料，就是在这一年来困住他们的卷子，或那早已翻烂了的教科书。 校长的声音在广播里孤独的响着，就像只是一个形式的警告。没人受到处分，有人说，老校长也想到了自己早逝的青春了。 我找到他。 在几天前，在所有同学都在准备毕业赠言的时候。 我想到了他。 告别会的前一天早上，在二楼的楼梯转角处看到他办公室紧闭。 告别会的前一天下午上学，在二楼的楼梯转角处看到他办公室紧闭。 告别会前一天晚上晚自习放学，就像预见似的。 依然是紧闭的大门。
没有光亮。 告别会早上，大门依然紧闭。 到了教室，迎接的是每个人的拥抱，祝福。 我想要得到他的。尽管那张为他预留的卡片早已不再光新，却依然希望留有他的笔迹。 是的。 我喜欢他。 可能是他开始记住我名字，在某堂课上点我名字回答问题。 可能还要再前一点，在那次月考时。 再或许，还要很久很久以前。 只是，我一直习以为常，对每个老师的喜爱，没让我怀疑到我是喜欢他的。 只是，我意识的太晚。 毕业考后，很难会有‘至少今天不是周末再怎么都会见到他的’的机遇。 第二节课下课，留有很长一段时间。 当我匆忙赶到二楼。 终于看到那扇门被打开。 当我惊喜般的走近时，他正在打电话。 我站在门口，等待他说你好。 只是。 ‘李柯文，我很忙啊’他挂断电话对我说。 他依然是那种笑，让杨利辛迷失过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