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时地用手压了压头上的编织帽,好像帽子随 时会被风吹走。 “爱情是什么?”我收敛话语的锋芒,迫切想知道他的回答。 “彼此付出,心存希望。” “你所说的希望是?” “兑现一段用一生去实践的诺言。”他平静的脸上有些许起伏。 “够了”,我近乎咆哮,“毁,你的一走了之,就是对你那虚伪的心存希望最好的 诠释?

”我抑制的情绪终于歇斯底里地爆发。 毁沉默,像绞刑架上即将处决的死囚一般神情呆滞。 “你的分手真廉价,毫无缘由?” “你可以恨我,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会幸福。” “也许只有对死人才能卸下所有情绪,包括恨!”我变得木讷,口气冷漠。 “不知道你会如此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