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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那些事儿(4)

2023-05-15 来源:文库网
我这样安慰自己。千捱万捱到吃晚饭时间,我随父母,再随着各类携妻老少,进入酒店,移出座位,正准备坐下,电话响了,是肖云端,叫我去吃火锅。原先他便来了电话,被我拒绝了,而这次,大概是座位都给我预定好了吧。想着他对我的友情友谊,我应该,去赴这飘香宴。来到飘香火锅店门口的时候,不过十来分钟,二楼窗边,四人小座,锅已入火。葛袁坐在那儿,我嘘寒问暖了几句,然后与太热情的肖云端入座,然后等待,等待一个谣闻中脾气火爆的我不认识的女生——向熙。漫长的等待,好比出门在外,茫然不自在,望着锅里熟透的梭边鱼,摸着衣服里饿透的宰相肚,我心里不禁埋怨:这该死的温柔怎么还不来?何谓自助餐,译为自己帮自己加餐,我们可爱的敬爱的亲爱的向同志终于来了之后,风风火火的大奔放卖吃相活动便展开了。吃完鱼,添了几次配菜,然后锅里剩了一大堆,肚里落了几杯水。
“想当年,母鸡不下蛋,蝗虫死成串,草根树皮熬稀饭,一顿不管饱,一天吃两餐,饿死也就是身一转?”倾听父母的声音,是一种美德!节约,也是一种美德!初五,想睡就睡,人生何乐不为。九点五十三分,我出了门,理由:头可断,发型不能乱。洗头时,老妈打了一通电话摧我,剪头时,老妈两通电话催我,定型后,老妈亲自来到我身边,因为今天是大姨夫的Birthday。车在大道上奔驰,半路转弯观音庙,再走大道,之后正道直行,车上,便多了二姨夫一家。途经喇叭、民主、大路湾,路程超过五十公里,时间用了五五数。车一停,人齐下,邀入家。时间一过,火炮一烁,来客一坐,我们此刻又晚。但我们这一行人,便是一桌人,故,走便天下都不怕。说老实话,这位掌管十里八乡的厨师长先生的手艺真不咋样,味不对嘴,怨声载道。好在不是我的菜,不用去讨债。

春节,那些事儿


午饭回来,噩耗传来,说兰姑爷和大伯出了车祸,这可是个稀奇儿事。急冲冲地赶到医院的时候,因为今天二伯家待客,所以人来的特齐,一大群青年老少站在门口,评论着此次的车祸,我随便听了几句。一辆摩托车在人行道上行驶,姑父在前,大伯在后。转弯时,谁都没有注意,便被一辆车速不快的轿车,撞个正着。在县医院里忙活了近一个小时,由于新县城的医师经验不足,我们决定把他们转移到市中心医院。第一次来中心医院,我被震撼了,真不愧加了市的虚名,比县城的不知大了几百倍。左三层、右三层、上三层、下三层,到头来,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弄得我彷徨到了极点。幸好在与刘哥走丢后遇到了刚赶来的娟姐,所以,我第二时间,寻到了病情较重的大伯。一系列的检查我都陪在大伯身边,虽以前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位满脸肥肉、视钱如命、某些事把自己人当外人看的大伯,可是,身体里淌着没落家族的血液,患难见真情。
看着吐字不清且好像是暂时性失忆的大伯,我的眼睛湿润了,特别是他检查时碰到伤处的咬紧牙关的表情与不能承受疼痛后的“哎呦”大叫,我更是痛心。他,我大伯,1米65的身高,体重一百六的彪形大汉,第一次给我留下了不同以往的笑的不真实的印象,这也许,就是一切不该考虑之外,生命不能左右之后,人类最真实的表情与语言吧。待一切忙完之后,大伯顺利地入住了12楼的35号病房,我才有时间,去看一下受伤较轻的兰姑父。头上缠着绷带,脸上有明显的红色擦伤,外套没穿,左手被绕在脖子上的纱布吊着,轻放在肚腩上,一只毫不起眼的陪睡式病床。一间遍地都是人的旧住院房,这,就是姑父与姑父的病房给我的第一印象。和新住院部相比,这还差的远呢。九点,我们去吃饭的时候,在冬梅姐的强烈要求下,简单点说,钱准备好了的情况下,姑父,转移到了新住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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