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名云洁
2023-05-15 来源:文库网
名字只是记人或事物的符号,深究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而“云洁”曾做为我的笔名,它却包含着一段久久难忘的往事,也承载着我少年时孜孜追求梦幻之轻。
祥、志、晓、申和我在初中时一个班级,几人感情纯厚,像亲兄弟一般。初中毕业了,即将各自纷飞,难舍之情蕴在心底。祥家住东乡,离学校十几里,生活用品要带回去,但没有公共交通,只能骑自行车,道路又坑洼极难走,于是我们几个骑自行车为他送行。
刚到祥家,我就发现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很可爱,一对机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说话时两颊各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见有生人来,先是胆怯羞涩,远远躲着偷看;熟悉一点后,嘴巴甜,堆笑脸;玩熟后,他就耍赖皮,上头上脸,问东问西。他是祥大哥的儿子,该叫我们叔叔,但却直呼我们名字。在吃饭时,他又捣起乱了,时常打断祥爸爸给我们做三纲五常礼教训导。祥爸爸恼怒了,喊来祥的二哥,巴掌还没扬起,他就乖乖地独自蹲在厨房里啃鸡蛋皮去了。
我们不敢向祥的二哥让酒,家人说他有疯癫的毛病,喝醉后要打老婆、孩子。他二十三岁,以前不这样的。没上成学就回乡务农了,承包过村里的瓜园、菜园、鱼塘,非常能干,他把地里塘里收获的瓜果蔬菜、草鱼鲫鱼拿到附近油田菜市去卖,刨除上缴村集体外,收入很不错。但时间长了,村干部看出了门道,拒绝让他继续承包,并处处与他家做对,分的田地不肥,没有浇灌条件,审批宅基地推三阻四。虽然祥兄弟三个,但村中他家是独姓,没人帮衬,村干部隔三岔五上门来欺负。打过几架,无奈他家势力孤单,只有忍气吞声。二哥娶的女人他本人并不中意,家里却强求,洞房花烛之夜,新娘子哭哭啼啼一个晚上,过几天才好了些。再后来,他时常没轻重打老婆,有了孩子后,孩子也成了受气包,于是,村里孩子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