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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家和母亲(2)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父亲平时喜欢吃一口白饭,咬一口小米椒,所以我家的屋后父亲种了几棵小辣椒树,许多老师经过时都会说一声:“阿毛,我你几粒小辣树啊”;学校的学生走过时也会问:“杨老师,我几个辣椒可不可以”?父亲:“你嘛,嘛,多点嘛”。母亲也会些辣椒叶给我煮鸡蛋汤下饭吃。
    父亲还在屋后种了几棵木瓜树,木瓜树上长满了木瓜,木瓜熟时母亲用根长长的木棍向上用力“一懂”(客家话:一推),木瓜掉下来,有时母亲接住了木瓜,有时母亲没有接住木瓜,木瓜掉在地下跌坏了半边,不过也大要紧,因为树上还有很多木瓜,过几天又会有熟的木瓜吃。小伙伴阿宁对我说:“阿毛啊,‘汝该’(海南话:你的)木瓜大大‘落’(海南话:个)”,阿宁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指树上,双手还做了个大圆形的手势,因为阿宁是刚从龙滚来的海南“架”(海南话:仔),还不会讲普通话,他说起话来不断的比手势,怕我听不懂他说的海南话,我虽不会说海南话,但我还是可以听得懂一些海南话。

梦见家和母亲


    有时长大了的木瓜树只开花不结果,父亲说:“这是棵公木瓜树”。父亲说完随即准备给木瓜树做“外科变性手术”,父亲就拿了根树枝用柴刀把树枝木棍的一端削尖,用锤子将削尖了的木棍插入木瓜树底下,干净利索的给木瓜树做完了“变性手术”,结果木瓜树逐渐改变了性别,树顶上又开始长满了木瓜。
    我的家很简陋,房就是厅,厅就是房,再连着一个小天井和小厨房,房间里几个床脚架上面放几块长条木板,再辅上张草席这就是睡床了。你睡这边,床板受力压下去,那边不受力的床板自然就翘起来,有时你睡到两块床板之间,还会夹身上的肉挺疼的。睡觉转一下身,床就“吱,吱,吱”响。家里有朋友、邻居、客人来都坐在床沿边,一次,有位老师抱着他不满一岁的儿子来家坐,结果他儿子尿尿,尿到床上湿湿。
    父亲买了辆“红棉”牌自行车,周日早上去兴隆街逛街、喝“锅B”(印尼话:咖啡)就不用再走路了,但是家里新买的“红棉”牌自行车,最不满意的就是它的后车架越看越不喜欢,越看越丑陋,因为车后架很大很大,大到可以放一个很大的箩筐,单车看上去又笨、又重,骑上它就像街上“倒买倒卖”的海南“阿别”(海南话:阿伯)小商贩。别人见到父亲新买的单车都会问:“哇,杨老师这么大的车后架,你经常运东西啊”!不过用它载山上砍回的木柴还是很方便。

梦见家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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