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的青春(2)

入秋了，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展明说要在大脑中储存一些记忆，不能便宜了这个夏天，于是我们相约来到舞厅。展明的声音在我耳边从未停止，尽管高分贝的音响再那里放肆的震动。
舞厅的灯光极易使人产生幻觉，闪烁的色彩像是大脑中变化的画面，浮动着让人模糊的记忆。
展明在我的耳边吼叫：“看那边，陪酒的那个，我确定她是个妓女，穿的比哥们儿睡觉是都少，哈哈……”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知怎么了突然脑残的说了一句：“像我同学”，没想到展明无比的兴奋，拉着我说：“走，哥们儿，认亲去”，
“我靠，疯了吧你”
“你撞运了，呵呵”
“撞你的鬼去吧”
“好、好，你不去我去，你同学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我那同学早上大学了”
“说不说？要不我给你老板打匿名电话，等着失业吧你”
尽管我知道展明不会做出这么“反人类”的事情，但为了让他死心，说了也无所谓的。
“蒋洁”
展明拿起酒杯向那边走去，我嘲笑展明的幼稚，也嘲笑自己的“肝胆相照”。展明走到那女的旁边，低着头在她耳边说这些什么，还向我这边指了指，当时真的让我觉的无地自容，展明回来坐下，我冷冷的对他说：“你这个无耻的家伙，随便起来简直不是人”，说完我本应该再鄙视的看着他的，但却又不经大脑的说了一句：“她是么？”，展明大笑起来，并指着我说了一句“人面兽心”，说完又大笑起来。我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因为那个疑问句直接给我的人品判了死刑。我用超级郁闷的表情制止了他的笑声，然后他做出一副认真的表情说：“她……不是，唉！”当听到“不是”时我心里有种很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

展明说他工资早就没了，酒水要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