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jiao 邻居老头(9)

我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安抚她。又要？她该不会时常被惩罚吧……
我们入座后，温茜茜问起罗大少与阿圣的行蹤，我才想到这两人不晓得在干什么，到现在还看不到影子。阿诚要我们别担心后，就开始横扫桌上的餐点，胃口旺盛如昔。
「他们来了。」程湘看向我的背后道。
我转头望去，罗大少与阿圣相继下楼走向我们这一桌，两人的神色都有点怪异。那种怪异我也说不上来，只能说感觉很像是这两人刚刚闹过彆扭，彼此很难下台的样子。
我不免开始猜想阿圣是不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对罗大少说了或做了什么，我自己也没料到会面临这么尴尬的局面。说起来昨晚我被罗大少抓着睡只是个小意外罢了，阿圣却似乎不这么想，当他一见到我难以挣脱的样子后，一个箭步过来就使劲扒开罗大少的双手，我来不及劝阻他。睡得正香的罗大少立即被这股外力惊醒，然后孩子般地揉着爱睏的双眼坐起身来，丝毫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很舒服对吗？」阿圣冷瞪着犹一脸睡意的罗大少，不顾我警告他的眼神，口吻像是在审问犯人。
罗大少呆愣了好几秒才回道：「……什么？」
「阿圣，算了，他是无心的……」我不停地暗示好友把脾气收回去，但他好像不想善罢甘休。

「你怎么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心？」阿圣的脸上挂着「你竟然还帮他说话」的恼怒神情。
「我……怎么了吗？」罗大少见气氛不对，马上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还好意思问！你把东环当成布娃娃抱在怀里睡你的，你叫他怎么办？」
「咦？」他显然吃了一惊，看看我，又看看面色铁青的阿圣，那张小麦色的脸一下子炸红了，「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没、没有感觉……」
看他那副无地自容的模样，我顿时觉得不忍心，想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我不介意。但奇怪的是我才刚碰到他，他立刻像是受到惊吓般挥开我的手，却又随即在我错愕的注视下闷声道歉，接着抓起棉被就蒙住头脸倒下，深怕别人窥见他的表情似的。而阿圣在瞪了我一会后，闷不吭声地转身处理自己的事务，不再跟我说话。
最后回房的阿诚很快地就发现我们的异状，向我打听原委后，面上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神情。
连阿诚都觉得头痛。
「……好不好？樊大哥，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程湘扯着我的袖子似乎想扯回我的魂魄，我看向其他人，他们正用困惑的眼神望着我。
「呃，抱歉，你们刚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