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缘) 我是保姆(4)

「嗯。上车。」他到副驾驶座旁开了车门，我愣了愣才上了车。
他帮我把门关上，从另一边上车。
高程风繫上安全带之后说：「妳今天迟到了十分钟。」
......
「假日你不是我的上司。」我理所应当地回应。
「嗯，现在妳也不是我的下属。」他点点头，似是有一番道理地说，「所以我有理由可以约妳出来吧？」
「什么理由？」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他不坦白地笑了一下。
他开车绕到一条山路，我并不认识这里，只知道这里在偏僻山间。
「你不会要把我灭口吧？」我认真地问他。
高程风正把眼镜摘下，一瞬间被我问得失了笑，「我很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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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弯弯曲曲，坑坑巴巴，山区小路又特别蜿蜒崎岖，虽然高程风已经尽量开很慢了，我还是有点晕车。
他看我脸色不太好，担心地问：「妳还好吗？」
我摇摇头，继续看着窗外。
高程风蹙着眉头把窗户打开，「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尽量不要动，我开慢一点。」
我听他的话，平稳呼吸，胃有点不太舒服。
「妳忍耐一下，很快就到了。」他说，「手给我。」

我纳闷，他腾出右手示意。
我把左手放上去，他开始帮我按着大拇指跟食指中间的虎口处，解释说：「这里有个穴道，晕车按了会比较好。」
高程风轻轻帮我按着，我闭上眼，稍微瞇一下，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
起来的时候是他把我叫醒的。
「到了，」他开了我的门，依旧有点忧虑地问：「还可以吗？」
我点点头，「好多了。」
高程风看着我下车，看起来有点自责，「抱歉，下次不带妳来山上了。」
我摆摆手，「没关係，可能是因为昨天太晚睡，所以没睡好。」
他拉着我的手，走在石头路上，大概不到五分钟的路程，眼前已经是一大片山丘和草地，很鲜绿地在阳光下有点闪耀。
走到一个大石碑旁，上面刻着名字，徐之茉，还有生卒年的日期。
他母亲不只长得很清秀，连名字听起来也很有气质。
「妈，我来看妳了。」高程风说，「还带了一个人来看妳。」
我看看他，然后说：「伯母妳好，我是白颖佳。」
高程风笑了一下，「我知道妳一定会喜欢她，所以特意带了她来见见妳。」
我注视着上头的相片，心里不知怎么有点激动。
「我听过他提起妳很多次，想必妳一定是一个很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