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炮美女 抵在玻璃上嗯啊(4)

丢脸。
「老仔，这名女孩绝对是强气属性。」大友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悄声说道。
我没好气的磨着牙回覆，「她最好不要混合其他杂七杂八的属性。」
「我们店里还缺少傲娇角色。」大友憋笑回答。
大友有一个习惯，他会把店内每个人都用日系的动漫语形容，一开始他把领班归类为治癒型，我诚实告诉他领班是假面超人，为了查证是否属实，他故意惹脑领班，最后自己却被吓傻了，抖着嗓音抱住我说领班很恐怖。
不巧这一幕被他的腐性女友看见。
「吶，大叔，你要多少钱才肯将地下室让出。」她从桌子的另一边探出头。
「不是钱的问题，别一付好野人的嘴脸。」我直起身，口乾舌燥，朝可乐使眼色要她帮我倒水。
「为什么不把地下室租人？我记得地下室隔音很好，也不怕打扰到客人。」何宇玩弄手指，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自有打算，所以少多嘴。」我清清喉咙，耸耸肩膀咕哝，「咖啡店必须维持现状……」
接过可乐的冰水，盯着杯缘透明纯净的水珠，我怀念起咖啡美好的滋味，孩童时期我屡次偷尝咖啡，眩晕、呕吐、心悸如恶梦般地无止境侵袭，我颤抖双腿倒卧地板，咬牙挣扎，地板留下深深的乾枯抓痕，于是，我成为无法品嚐它的倒楣鬼。

视线望向放置在柜台深处的咖啡机，员工定期擦拭使它一尘不染。
响亮的拍手声转移我的注意力，正对领班不怀好意的视线。
「妳叫小筱是吧！」领班故意问着黄毛丫头，一双凤眼眨巴眨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弯，「妳去找秦老师，如果他答应的话，老闆也没道理反对。」
话音甫落，心理立刻涌起一种难以压抑的惧怕。
「说什么胡话，妳明知道不可以的。」
惧怕形成黑麻麻的乌云，悄悄地遮住阳光。
「很有趣不是？您不是很久都没见到老师一面，可以趁现在……」
「一点也不有趣！」
发神经朝她咆啸，紧握的拳头渗出冷汗，紧张诡异的痛觉驱使我喘几口气，玻璃杯中的平静的水面掀起涟漪，呼出的气成了风，风吹水面形成细小微波。
又来了吗？这种令人做噁的感觉。
领班瞧向窗外，冷冷的回道：「用不着对我大小声，之前是不可以，现在我改变心意，难道不行？」
磅啷！玻璃杯离开手中，和冰水随着地心引力一起贴近地表，化作碎片飞溅。
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地板扩大的液体面积与鲜红的血液相互重叠，只手摀住右侧的脸颊，听见自己心脏的猛烈鼓动声，犹如狂兽般地叫嚣，撕裂的腥臭，沉重的气味。
混着曾经是那么熟悉的曼特宁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