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 很有味道的熟妇(5)

我眨了眨眼，莫名想起当初对自己发的毒誓――再也不碰篮球，现在想来只觉得滑稽，好像意志坚定就可以主宰人生似地，当时又有谁会想到曾是严重肢障的我多年后却爱上舞蹈，如今兜兜转转回来，又怀念起每天早上醒来就是抱着一颗球练习的日子呢？
「没有，我现在在跳舞。」我坦蕩地说。
「跳舞？妳吗？」教练大笑起来，又开始和身旁同学讲起我的糗事，说我从加入球队的那刻起就一副怂样，怎么也没想到后来成为队长带领所有人拿下冠军，看着我的目光充满骄傲，我相信她没有忘记我的逃避和任性，可如今提起也没意义，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我们都已不在那里。
「妳先到一旁热身吧？」
「没关係，我平常有在拉筋跑步，况且我没有要打整场，我好久没碰篮球了，进一球帅一波给想给的人看就好。」我咧嘴扯开笑容。
教练露出和我爸一样的震惊脸，欣慰地笑了声，手过来揉我的头。「好啊，小心别受伤了。」语毕，又转头冲现任球员吼，「学姊很厉害喔，不要手下留情！」
五对五的小型比赛开始了，沉重的七号球撞击掌心带来的刺痛感在一瞬间就勾起记忆，内心的澎湃和兴奋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可太阳落在身上的炙热感却不会骗人。我快速地交叉运球，到底还是有些生疏，在变速过人时撞到鞋上，滚出界外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逐渐找回运球和投篮的感觉，现任球员的跑位战术和印象中一模一样，将球过渡到队友手上时，我迈开步伐从原本的位置沿着底线从右跑到左，防守者恰巧被中间的队友卡住，球这时被传进手中，我向前跨了一小步，纵身跃起将球投了出去，「唰」地一声，空心进篮。
我没有和队友击掌，而是乐得转过头寻找那抹身影。「赵媛！妳看我进球……呃。」
干！赵媛在跟不知哪来的狗玩，根本看都没看我一眼！
下场后，我走到徐青岚身旁，直盯着那只柴犬看，多希望瞪一眼就能把牠变不见。
「虽然投了十球只进了一球，不过刚刚那球蛮帅的。好久没看妳打球了。」闻言我一个心花怒放，冲她嘿嘿傻笑。
「妳和赵媛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觉得自己跟她在医院的那段日子挺暧昧的，可一直不敢问……出院那天实在忍不住就问出口，然后就莫名其妙在一起了，今天是第二天……」
纷扰喧嚣下，我只听见徐青岚笑了声。「真好。」
我愣愣地望向目不转睛盯着赵媛的她，不知该作何反应。犹豫了一阵，我深吸口气，用一种闲聊般的口吻问，「徐青岚，那个……呃，妳还记得夏季大赛结束当天，妳和我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