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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肌肉壮汉彪哥 女友在公交车上给我口交好刺激(2)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已经沾染得满身都是他的气息了,是不是够了?凝看着小肆的眼神,彼此对望许久,他只说了一句话,说妳该回去了。那句话,往常我听小肆说过几遍,曾经是我赖在「回声」,看他们练团练到半夜,已经打起瞌睡时,小肆这样对我说过,也曾经是我在小肆的房里,在那里纠缠着,叫他拿着木吉他,一首又一首歌地弹唱。小肆的吉他弹得好或不好,这我不清楚,但就是简单几个和弦,搭配几个单音,再加上他偶而忘词的吟唱,那对我来说,已经是最美好的旋律。几乎把自己会的曲子都弹完后,已经超过了我平常的睡眠时间,小肆就会对我说:「妳该回去了。」以前我不觉得这句话还有弦外之音,但今天这短短几个字,却格外深刻地刺进了心口。我该回去了,我回去之后,是不是就再也不该来了?自始至终都没哭泣,眼泪反倒是在捷运车厢里落下,而且是从车厢玻璃的倒影中,我才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小肆家里本来就没多少我的东西,也无须另外整理。我拎着包包,穿着公司的制服,一切都回到本来的面貌,差别只是以前的心是活的,但现在已经死了而已。在我回到家之后,没有心情洗澡或做任何事,我嗅着房间里的气味,除了搁在桌上的巧克力,以及墙角那把红色爱心型的吉他之外,再没小肆来过的痕迹。坐在床缘,我忽然坐得好心慌,深怕这种孤单会将自己牢牢困住,把我拖进一个窒息的深渊里,而想着想着,我突发奇想,或许我应该下楼去买包菸,买一包小肆抽惯的香菸,这样,我就可以在房间里时时品尝着他的存在感。「妳哪时候学会抽菸了?而且那根本不像是女生会抽的菸。」我连打火机都一次买好,快步来去,急着要回家,想赶紧点着一根香菸,好纪念我刚死去的爱情。然而却在公寓楼下,看见一脸诧异的江涵予,问他来干嘛,他捧捧手上那支白酒,说晚上在电话中听我语气不太对,有些担心,想过来瞧瞧,顺便拿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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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妳如果觉得抽根菸,会让心情好一点,那妳就抽吧。」江涵予耸肩说:「比起爱情的杀伤力,抽根菸是死不了人的。」说着,他把白酒交给我,转身真的就要离开。「谢谢。」我急忙跟他道谢。「希望再过一个星期,等我回来之后,妳还四肢健全,好好地在呼吸着空气。」他说,而我纳闷,问他是不是要去哪里旅行。江涵予点头,「补习班的课程刚告一段落,我想去环岛。」「环岛?」他点点头,右手食指按按,我知道那指的是拍照,跟着他右手做了个转一转的动作,我还没搞懂前,他说:「骑机车。」有人说,疗癒一段情伤,最好的方式就是赶快再开始下一段新恋情,但我既没这种胆量,也不觉得这么肤浅的见解会是最好的办法,况且,除了江涵予之外,我认识的男性几乎都是公司里的同事,对那些家伙,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我选择了不同的方式,至少健康一些。
那天晚上,拎着白酒上楼,把酒瓶摆在桌上,而我坐在旁边,透过圆形的瓶身,看出去是带着浅浅的黄绿色、扭曲的这个世界。我看了又看,看了好久。并非因为这样观察房间摆设是有趣的事,而是我深怕自己一旦转移注意力,就会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拿手机。已经很晚了,小肆的女朋友应该抵达台北了,他们这时间在干嘛?我不敢想,就怕一想下去会没完没了,痛苦没完没了,眼泪也没完没了,但就在这瞬间,我忽然又苦笑起来,「小肆的女朋友」?几天前,这还是我的代名词呢,才多久时间而已,一张椅子我还没坐热,也好不容易赶走了觊觎这位置的其他人,结果,头一转,真正的主人忽然出现,然后我就被人家从这张椅子上给踢下来了,一切都荒谬得无以复加,也让人措手不及。「你哪时候要走?」最后我还是拿起电话,果然没有简讯、没有来电,全世界像是把我忘了似的,再没人跟我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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