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很多夫妻交换 寡妇被折腾的死去活来(5)

「老师，约法三章。吃饭要看书可以，但看一行要记得扒饭吃菜，否则我会把书给没收喔。」
她话说完后过了几秒，那双黑眸才缓慢纳入她的存在。只见他啃咬筷尖，忖度什么似的望着她，而后将书翻过来搁着，竟就这么默默的扒起饭来，虽然还是一脸心不在焉。依她来看黄深只想快速完成她下的指令，沉溺在文字的男人心无余力顾及其他的事，此时此刻对他而言，把时间拨给吃饭或应付生理需求都嫌奢侈。
无奈瞅着他饭没嚼几口就囫囵吞下，成郁担心他噎到，乾脆到厨房替他倒杯水。回去时黄深早轻轻打出个饱嗝，挪动和室椅，随意倚靠客厅的矮柜捧册细读。这心无旁鹜的程度让成郁深感佩服，她把椅子拉到他身边，随意选了部片观赏。那是有段时间的老片了，里头的演员表情活灵活现，彼此嬉笑怒骂，但成郁看着看着，眼皮开始沉重，声音彷彿透过层层帷幕传来。
黄深感到肩膀一重于是侧眸，结果发现成郁睡到嘴巴微张。他还不太能反应过来，抖抖肩膀试图唤醒她，但她脑袋仅是不安分的绕了一圈，身体一个不稳险些栽到坚硬的地板上。还好黄深眼明手快攫住她的肩膀往胸前带，但成郁无预警一头撞上他的胸膛，令他拱起背发出无声痛呼。
待痛楚过去，他温温喊，「……成郁，要睡回房间睡，不然会感冒。」

成郁毫无反应，睡得很沉，小小的鼻息声似有若无。黄深叹口气，不放弃的又喊了几声，而这时成郁忽然打起鼾，在宁静的屋子里音量足以媲美雷鸣。
黄深愣了半晌，直盯成郁放鬆的睡脸，接着一股笑意跃上他的面庞。他关掉电影，任成郁靠在肩头沉睡，拾起一旁的书继续阅读。但他不像刚才那般专注，视线巡过书页没过多久，黄深便感到睡意渐浓，他放下书按摩起山根，而成郁染成深蜂蜜色的半长捲髮披散，漂亮的色泽令他出了会儿神。
他捻起一撮髮丝，轻盈的，没有重量，躺在掌心时也毫无温度。
黄深的眼神穿过成郁蜂蜜色的头顶，直视外头苍白光景，他想起过去某个日子心里也是如此惬意，甚至对接下来发生会发生什么毫无预警，而命运老是便这般无声无息的下了定夺。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活在常理之外，笑着领他走过许多风景。可惜的是，那个人留下来的所剩无几，而黄深的躯体也让一股空虚日渐侵蚀成空壳。
每当他静下来的时候，他会很想念那些不着痕迹的快乐。因为太过飘飘欲仙，想起来时，格外的没有真实感。黄深服从别人的期待，成为他们喜欢的人，而理智终于被掏空的那日，他打给身边的每一个人，温柔与他们告别。
他说会回到他们身边，只是不是现在。黄深跟那个人不一样的地方是他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