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姐的故事 激情乱伦(3)

我语带叹息，揉揉抽疼的脑袋。「不是有网路表单先报名都可以入场吗？干么一定要冲第一个？」
「哎呀、要抢到一个好位置当然要先冲啊，这才没有跟演唱会的摇滚区一样需要序号。」
「好好好，反正妳就是想早点入场，怕我们矮子看不见。」
「……小溪妳不要妄自菲薄嘛。」她乐呵呵的小模样有点讨好意味。
摆摆手，她的歉意是比平日的闹腾顺眼多。「幸好里面有冷气，要不我真会落跑回宿舍窝着。」
「妳太废了。」
余芷澄恨铁不成钢的语调让人有些晕。
不多时，演艺厅内充斥张扬的喧哗，人群黑压压一片，将视界里的光线再夺取一些，我闭了闭眼睛又张开，色彩光芒只是更加缤纷绚烂。
微微瞇起眼睛，我看到降下的幕晃动一下，没来得及形成猜测，从右侧舞台走出身一个女生，穿着全黑贴身短半上衣与热裤，手持着麦克风姿势娉婷，场下爆出一串欢呼与鼓譟。
女生很自然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揉了揉眼睛，眼神微凝——那个不是诗云学姊吗！
我晕了呀，这是什么神奇运气——全部人都相聚了。
欧阳芮学长、乐新言学长，还有诗云学姊。
原来他们全是热音社的，不单是社员，更是干部群的。
46 成郁感到他的呼吸声如潮汐拥来，她略微瞇起眼，越过他的肩膀瞅向屋内，中午过后阳光所到之处便所剩无几，她有点想要开灯让里头亮一点，这样子屋子内部看起来不会那么深邃得让人迷惘。

「我会搬进现在的房子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这栋房子以前是一位婆婆经营的民宿，我跟阿良－－我都这么叫他－－以前住过这里，那时候听了婆婆的故事，因为想要得知失蹤儿子的消息，才让这个家变成旅人会经过的地方。」
黄深不知不觉已把她困在怀里，用带点鼻音的低沉嗓音娓娓道出故事，成郁觉得自己宛如依偎在柔软的暖炉里，他的呢喃是唱针下袅袅的摇篮曲。
「……阿良跟我说，这里是被遗忘的香格里拉。年轻的人离开到外地工作，也许会挂念这美丽的家乡，可是他们不会想要在这里落脚，只会在临死之前渴望能够回到这长眠，就像年迈的大象一样。」他沉默几秒钟。「后来他就失蹤了。」
成郁微微睁开眼，心里浮现起好久以前在电视上看过的节目，鉅细靡遗解剖一个众说纷纭的传说。
「你来到这里，是想像婆婆一样那样等着阿良回来吗？」
「……对。」
成郁闻言轻轻发出笑声，「等他像老象一样到这里落地生根？」
黄深静静思考片刻，随即也笑了。成郁心念一动，想看看他笑的模样，向后挪开身子瞧见男人眼睫因泪液而溼润成束，贴伏在眼下显得相当惹人怜。成郁随即对于这样的偏心无可救药，跟着笑了笑，而后不知何时男人弯起的眼流露出思索，垂眸忖度的样子令她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