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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天查岗的妻子 不行,太大了,会坏的呜呜(5)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你们两个都去吃点东西吧,黎忆星,妳也没吃晚餐啊!别帮我带消夜了,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老哥拍拍肚子,而后抛出机车钥匙,林揖辰一把接住了。「都十一点了,这时间新竹有什么可以吃?」我问机车前座的林揖辰。「有个地方,我们去看看。」机车绕过杏春药房,转向北大路,经过我曾让馥湄表姊摔车的新竹市立演艺厅,钻进小巷,在一处公园旁的木造楼房前停下来。静夜小巷里,只有店家的招牌还亮着:「大叔酒食」。牛肉串、鳗鱼串烧、明太子鸡肉串??我吃惊地看林揖辰点了一堆菜,不停地把食物放在我的盘子上,还有塞进他嘴里。服务生送来一壶热清酒,两盏小杯子,林揖辰帮我倒了一杯;吃了几串串烧,恢复了精神,我才感觉,有种东西,堵在胸口,现在,它越涨越大了??彭炫妹闹失蹤的忙乱,好像一剂麻醉药,暂时让我忘记自己惨遭背叛,忘记自己一时冲动宣示要分手,更忘记江山博没有追出来挽回,不就是──代表他同意分手?
我用力吸一口气,此刻好像麻醉药药效退了,我觉得很闷,我好想大力捶打自己的胸口,而胸口里头,此刻仍活跳跳的心脏,总觉得它其实不用我捶打就碎了。在居酒屋里搥胸的女人,大概会被当疯子;我叹了口气,喝光眼前的酒,又自己倒了一杯,继续灌进嘴里,热烈鲜烫的气息直冲脑门,我觉得心里不再那么痛。「喂喂,妳会不会喝太急了?」林揖辰阻止我。「让我喝嘛,我有非喝不可的理由。」我一盏接一盏地灌酒,心情好像飘了起来,我觉得很愉悦,嗓子很热,好想唱歌。「我们该回去了。」林揖辰付了账,把我搀起来。走出大叔酒食,我看着路灯下的小公园,「林揖辰,我要唱歌~~」「那我们去KTV吧。」「在这里唱就好~~」我感觉声音轻飘飘的。「不好啦,黎忆星,天气这么冷,回妳家再唱。」「今天我失恋了,我男友劈腿我表姊,我不管,我要在这里唱!」林揖辰愣住。

一个天天查岗的妻子 不行,太大了,会坏的呜呜


我站上公园里的花坛,十二月了,花坛的植栽早已枯萎,就像我和江山博五年的感情,这五年来,我真的好像一颗小小的行星,眼里只有他,绕着他这颗恆星公转,只能反射他的光,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是只把光借给我一人──「我活了,我爱了,我都不管了;心爱到疯了,恨到算了就好了;可能的,可以的,真的可惜了;幸福好不容易,怎么你却不敢了呢──」我需要一首歌,来哀悼我和江山博的爱情,来凭弔这曾经幸福却也备极辛苦的五年,就是这首啦,梁静茹的〈崇拜〉。「我还以为我们能,不同于别人,我还以为不可能的,不会不可能──」如果是以前,我一定努力複製梁静茹婉转细緻如同娓娓诉说的唱法,此刻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拉高嗓音到濒临破音边缘,好像只有声嘶力竭地唱,才能隔空向远在香山的江山博呼喊与控诉。「你的姿态,你的青睐,我存在在你的存在,你以为爱,就是被爱,你挥霍了我的崇拜──」「呜??」林揖辰轻轻加入了合音。
要升Key了──「风筝有风,海豚有海,我存在在我的存在,所以明白,所以离开,所以不再为爱而爱,自己存在,在你之外──」歌声落尽,我觉得力气也用尽,十二月的冷风呼呼地吹上我的脸。「江山博──你这混蛋!我再也不会为你而活!」「黎忆星,这是我听妳唱歌,唱得最好的一次。」我看着花坛下,林揖辰的琥珀色眼神,我突然一阵晕眩。下一秒,我就跌进他怀里。接下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能隐约记得,他把我拖回摩托车上,要载我回家,却嚷着「该死!机车没油了!」接下来,是他宽阔温暖的肩背。他的身形一点也不像我老爸,老爸常常生病、终年在咳嗽,我不敢要他揹,就怕压坏了他本来就孱弱的身躯。但我觉得好温暖,好能安心,就像,小时候坐在老爸腿上唱歌──

一个天天查岗的妻子 不行,太大了,会坏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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