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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被七个男人轮 小妹扒开黑森林 上下上下进入那黑森林(2)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记得那是一个初夏的黄昏,在去阅览室的路上,她走在我前面,一袭线条简单的白连衣裙,在夕阳的照耀下,清纯可爱。后来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停下,转过身来望着我,十几米的路,我就像走了一个世纪,在她目光的注视下。我们什么也没说,就一起去了阅览室,从此我们就认识了。我们好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有说不完的话。我们谈尼采、叔本华,谈贝多芬、舒曼,谈凡·高、拿破仑。我们聊起天来没有时间概念,她的一个亲戚在学校附近借给她一间房子,我们时常在那儿聊到夜里一两点。之后,我说,真不像话,这么晚了。我就急匆匆往学校跑,每次下楼来都要回头望望那个窗口,每次她都会站在那向我挥手。 过去20年了,那间房子早就住了别人,但我每次从那儿过,都会抬头望望。 静的知识非常广博,她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文革期间他们受了很大冲击,在他们的影响下,静读了很多书。
她从书中得到的不仅是知识,更多的是灵性,我被她的一切吸引。我曾经收藏着许多她的东西,一张她的随手涂鸦、一块我帮她修了几次又坏了的电子表、她递给我的一块泡泡糖……她的责任感、能力和感染力都是非凡的,对一切人、事她都能以平静的心态对待。我忘记是谁说过:“心境平和的人是无所畏惧的”,在我的心目中静就无所畏惧。对静我一直是信任、仰慕、依恋,对她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没有什么不能告诉她的事,但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不能说,这就是我爱她。为了这种爱,我一直在完善着自己、纯洁着自己、修炼着自己,我一直在试图达到在精神世界里与她自由的沟通,我能感到我们在无穷的趋近,但总差一步之遥。我知道,静对我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就像我给她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孤独的大男孩。有时甚至像个婴儿,一个永远需要她的呵护、照料、引领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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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对我们共同的朋友说过:“他比我小太多。” 他说,你读过《荆棘鸟》吗?我说,读过。“有一个传说,说的是有那么一只鸟,他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上所有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穴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寻找着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才歇息下来。然后,它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荆棘上,便在那蛮荒的枝条间放开了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它超脱了自身的痛苦,而那歌声竟然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着,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剧创来换取……”这是《荆棘鸟》的题记。东方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终身寻找荆棘的鸟。 我是一个最不切实际的现实主义者,满脑子的浪漫,但在具体的事上却把握得很好。
当我明确地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以后,我完全接受了现实,我对自己所拥有的感情很满足。虽然我知道如果娶了她该多么美好,但我必须让这种感情升华。就像泰戈尔的诗:“你若爱她,让你的爱像阳光一样包围她,并且给她自由。”2.茜 在大学期间和毕业以后,我都不乏追求者,比如茜。她是个单纯、活泼的女孩儿,当时在另外一所大学里读书。我们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的。那天的聚会很热闹,歌声、笑声、音乐、啤酒,茜的毛衣裹不住她蓬勃的青春,她的脸因为兴奋泛着潮红,当她说着:“太热了”,推开阳台门的时候,我正仰视着初春的夜空。与静不同的是,茜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认定我丰富而成熟,而我也被她的青春和活力所感染。她聪明漂亮在家里和学校都很受宠爱,她也喜欢音乐、美术。我们常一起去听音乐、看美展、看话剧,也常常在看完夜场电影之后,在街头的小摊上吃上一碗麻辣凉粉或一盘炸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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