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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爸,再快点 啊太深了拔不出来了 太深了混蛋你出来(3)

2023-05-14 来源:文库网
我们都念得一般般啦。彭成飞哦了声,说。要好好念书呀。争取考个好大学呀。 我转过脸去,看墙上的画。画只一幅,白雪的大地上,一个穿红靴的女子。披一头浓密的黑发,黑发瀑布一样地倾泻。白与红与黑。色彩对比强烈,美得惊心动魄。 阿水的发理好了。可爱的童花头。相貌平平的阿水,看上去,漂亮极了。彭成飞看着镜子里的阿水,问阿水,满意吗?阿水迭声答,满意满意。 回去的路上。阿水兴奋得呱呱呱,每句话里,蹦出的都是彭成飞。我听得漫不经心。我想的是,我要留长发,我要攒钱买一双小红靴。我要穿着小红靴,从白雪地里,走向他。 穿过我的黑发你的手 一年的时间。我的发,已长至腰部。黑而亮。瀑布般的。 父亲看不惯我的长头发。他的剃刀,几次要落到我的发上,都被我拼死护住。 我把长发。细心地辫成两条小辫子。我只想,为一个人抖落。我还穿棉布的衣。
棉布的鞋,走在窄窄的街道上,走过彭成飞的发廊前。一步,一步,走过去七步,走过来,依然七步。七步的距离里。我装作若无其事,心却渴 盼得憔悴,我多想他能朝外望一眼,望见走过他门前的那个女孩,花苞苞一样的心,虔诚地朝着他,幽幽地。一点一点绽放。然他一次也没有看过我,哪怕蜻蜓点水式的也没有。这期间。我又陪阿水去过两次彭成飞的发廊。彭成飞每次都陌生地看着我们,笑问,你们两个都理发吗 阿水叫,我是阿水啊,上次到你这儿来理过发的。 彭成飞就低了头想,嘴里疑惑。阿水 阿水又拖过我去。这是秦蕊啊。上次也是我们两个一起来的。 彭成飞哦一声,扫我一眼,笑,你这名字很好听。 我脸红了,掉头去看墙上画。那幅画还在,穿小红靴的女人,站在雪地里,一头的黑发如瀑。 理完发出来,阿水表现得很伤心,阿水说,人家一点也记不住咱们。

嗯,爸爸,再快点 啊太深了拔不出来了 太深了混蛋你出来


那个冬天奇冷。却不下雪。 寒假很快到来。雪终于在小镇上空飘得像模像样了,只一盏茶的工夫,外面的世界,已一片银白。我拿出新买的小红靴,穿上。正在炉上煮萝卜汤的母亲,抬头看我一眼。说,不是要留着过年穿的吗?我撒谎,张老师约我去她家呢。我说的张老师,母亲知道,就住在小镇上。母亲没再说什么,我很顺利地出了门。 我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解散了我的两条小辫子,我的黑发,如瀑地披下来。我走在雪地里,脚上的小红靴,像两朵开放的花。有路人说,这姑娘的红靴子,多漂亮啊。我笑,心里说,这可是我积攒了一年多的零花钱买的呢。我一步一步,走向彭成飞。像雪地里的一只红狐。 我远远看到的却是,彭成飞和一个眉眼盈盈的女孩子,正在发廊门前堆雪人。 我还是,走了过去,径直走到彭成飞跟前,我说,我要理发。 彭成飞讶异地看着我。说。
好。他转身关照那个女孩,新雅,等我一下。我一会就好的。女孩子点头。冲我笑,说,这么长的头发,怎么舍得剪掉 彭成飞这才注意地看了看我,犹豫地站住问,这么长的头发,你舍得剪掉吗 我坐到理发椅上,我说,给我理个碎发吧。彭成飞说,好。他修长的指,终于落到我的发上面,指尖微凉,穿过我黑黑的发。 我的发,一绺一绺,委身地上。我听见彭成飞在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答,秦蕊。 属于我的如花年华,才刚刚开始 新年过后,我18岁了,我开始用功读书。父亲喜得不住唠叨,小蕊,你如果考上大学,家里就是砸锅卖铁,也让你去念。父亲的理发生意,越发的萧条了。他不得不做点其它生意,摆小摊儿,卖臭豆腐。彭成飞依然是小镇的一道风景,他恋爱了,他快结婚了。他的姑姑无儿无女,祖上的家产。悉数给了他。 我每天还从彭成飞门前过,七步走过来,七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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