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记忆：我与局长情人缠绵性故事(4)(13)

胡玉婵，手机响出了这个久违女人。 “你好。” “最近还好吗？” 我听见电话那头的音乐声。 “我还不错。你呢。” “我不好。” 我没有说话，事实上，我希望她过的好，但又觉得她的不好是她自己造成的。 “我想见你。”胡玉婵那且远且近的温柔，像炊烟般飘香我。 “在哪？” 我开车到了她说的地方，是个离她家很近的酒吧。　进门口发现音乐换成了比较柔情的钢琴曲。 好像在胡玉婵的家里听过。 我的目光在寻找她时，很准。 她还是习惯坐在角落的位置，像个受气的小孩。 我坐下来，微笑的看着她，没有先开口。 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你瘦了。”胡玉婵迷离的看着我，用手背轻轻的掠过我的脸。 “工作压力大。你也瘦了。” 她笑了笑，端起了桌子上的酒。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说完一饮而尽。
“以前见你，是想霸占你的身体。现在见你，是想读懂你的心。” “我是个坏女人。” “你不坏，只是该对我说清楚。” “有人说过，十个谎言不能给你一个真理，但会给你一个情人。我得到了你，却没有办法摆脱谎言。” “我不觉得你谎话连篇，至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你拖欠我的是个解释。”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故事，在黑夜里闪烁。 胡玉婵，出生在这个城市最偏远的农村。能考上国家公务员，是她的福气。 或者说是她多年自强不息的回报。 但是官场不比考场，不及格可以补考，那里犯错后只有一个结局---出局。没有任何显赫背景的胡玉婵，处处碰壁。不论你有多高的能力，你都只是衣着光鲜的勤杂工。 胡玉婵很努力的工作，事事谨小慎微。 但努力不代表进步，没有错不代表挑不出错。 要知道她进的那个经贸委是多热门的衙门，进去的人大都身份显赫，让她显得更加渺小。

直到某次酒会，她认识了那位主管经济的副市长。 从胡玉婵的嘴里，我知道那位副市长人还不错，也很平易近人。那天酒会过后，副市长请胡玉婵吃过很多次饭，有单独的，也有经贸委领导在席的。这样的聚会帮了胡玉婵太多太多。众人开始议论，副市长跟她的某种不能说的关系。以前的勤杂工逐渐的开始借着那种不能说的关系，渐入佳境。本身胡的工作能力就很高，也非常的勤奋，再有这层关系的庇护，可谓是如鱼得水，工作也是风生水起。 没几年胡玉婵得到了单位分的一套房，要知道，对于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女孩来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那样的不可能就真实的发生在胡的生活中。 舆论把胡做副市长二奶的事情打造成了铁一般的事实。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漫天的谣言，人们对待胡的眼光就好像她已经是个既成事实的二奶了。 你可以跟命运争，留下生活的咏叹调。 你可以跟敌人争，留下不屈的英雄气。 但是谣言。你无可抗争。那是一张没有边际的网，锁住的不只是人，还有意志。 胡玉婵刻意保持的跟副市长的距离，副市长也从来没有勉强过她做什么，只是聊天，吃饭，只是这样。在这个朋友四散全国建设四化，亲人停留在遥远的地方，同事只有攀比、奉承、造谣、声势的工作圈和生活圈，胡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寂寞。 寂寞是意志的死敌。 去他的，都说老娘是二奶，老娘就做这个二奶给他们看看。胡玉婵愤愤的说。 自从那个酒醉的夜晚，胡拨通了副市长的电话，二奶真的既成了事实。 打那以后，胡发现生活反倒捋顺了。胡从普通科员到副科长，再到主任助理，只用了短短几年的时间。周围的人看着眼红，却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