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衣衫尽 她被糙汉压在身下狠狠摇摆(2)

寒冷的冬季来了，两个凑在一起规划两人空闲的时间。阿俊上的是两班倒，相对空闲时间比较多，而小落是规规矩矩的朝九晚五。遇见阿俊上班的时候，他们就到茶馆见面。如果不上班，阿俊便到菜市场买好菜，等着小落回来一起做饭吃。开始是因为实在阿俊没有太多钱，而小落有稳定地相对比较高的收入；为了不使阿俊窘迫，她提出自己回来做饭吃，后来发现在家有很多好处，就不再愿意出去吃饭了。这也让在离婚后的小落有了家一样地温暖。有时候他们也会喝一点酒，阿俊手脚麻利，烧的一手好菜。等菜上了桌，两人跟前各摆了一个酒杯，就开始轻斟浅饮。他们爱喝一点红酒，有时也沾点白酒，两人喝的很慢，一点一点流进肚子里，不知不觉脸上多了两片潮红，跌跌歪歪倒在沙发上，醒来后已过半夜，他们又开始白日衣衫尽的运动，看着小落兴奋而激荡的样子，阿俊有一种放飞般的、难以言状的满足。
白日衣衫尽日子就这样过去，他俩被别人碰到，很多人私下问小落那个男人，小落怎么也不肯承认是男朋友，后来实在逼急了，才说是“暂时的”。其实这不能怪小落，在婚姻的烂泥淖里走过一遭的小落，更注重现实。阿俊没有上过大学，没有稳定的收入，甚至连一个正式的身份证都没有，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他呢。也许对他的感觉只是简单的一种权益，一种方便和一种过度。自从认识小落以后，阿俊做事总是小心翼翼。可尽管这样，还是难免有疙疙碰碰；然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是她那无意间露出的态度，见识和能力似乎也总比他高一筹。阿俊也知道，小落喜欢他的是人高马大，但她更趋于实际，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难受。他常无奈地望着这个让他爱着的女子，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一厢情愿。尽管他们白日衣衫尽，尽管他拥有了她，可他得不到她的承认。

两个人之间的三观，见识实在差距太大。那天，阿俊离开了小落家。从小落家出来以后，他有了一个计划，其实以前早就想好了的，只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小落。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手干了。阿俊拿着自己工作一年来积攒下的钱，开始报名，开始读书。他明白，光是和小落白日衣衫尽是不够的。两个人之间在生活品味、生活观念、眼界见识上的差距太大，他要读书，他要弥补两人之间的差距。没有阿俊，没有白日衣衫尽生活的日子里，小落的时间突然多得没了章法。下班回家，走进那个空荡荡的房间，寂寞像一张柔软却无所不在网。她尽量参加一些社交活动，整夜整夜上网和陌生人聊天，期望找一个打发那些漫漫长夜的方法。结果发现自己的心里，关于阿俊的念想给磨溶了。她开始想起阿俊的种种好处，他温和细致，对生活充满热情和活力，还有恰到好处的逢欢和谦让，让他们在一起过得愉快。
有几次她真忍不住拿起电话，播打那熟悉的号码。可想到现实，条件的反差，他们几乎没有可比性，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于是她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有时她在想；他的糟糕不仅在于他一无所有，而且在于他几乎不具备任何峰回路转的潜质。离开小落已经两个月了。这么久以来，他就像一部机器，早上8点又得起来上课，直到中午才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但这段时间他也不闲着，他趁着吃饭的时间，如饥似渴的读书，学习知识。晚上下课后，则去兼职，晚上3点才睡。忙碌并没有让阿俊忘记了小落，他有时真忍不住给她打电话。他常跑到她家的楼下，望着她家的亮着的灯盏，想着她，有时街道会闪现她的影子，他想追出去的时候，早没了踪影。也许小落，就如海市蜃楼般的美丽幻影。但想想那段白日衣衫尽的经历，阿俊又给自己打气。白日衣衫尽半年过来了，相比半年前，阿俊整个人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