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爸爸的主治医生竟然强吻我(2)

我慢慢啜饮着牛奶，想着刚才他的眼神。
我是一名老师，爸爸住院的日子，刚好碰上我放暑假，所以全由我护理着。一天又一天，在医院待久了会让人神情恍惚，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在上班还是休假？真郁闷，我盼望着爸爸的身体早日康复。但事与愿违，就在那个早上，我准备给爸爸喂早餐时，爸爸说吃不下，心里有点不舒服。随后他神色紧张。我拉着爸爸的手：别怕，会好的。
“儿啊，吃不下饭，身体会受不住的……”爸爸哽咽住了。我忍住眼泪，跑到主任办公室叫嚷：你们用了什么药，我爸为什么吃下饭，你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主任被我问愣住了，火速到病房，摸了一下我爸的脉搏，看了一下我爸，转身望着我说，不要急，我开些中药给他，你出去买个药罐回来。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药罐，我买了一个回来拿到他办公室想给他看一下，他不在，护士说他在手术室做手术。中药他已安排护士送到病房来了，按嘱咐我放了一大包药在药罐里，熬了两个小时，我想可能好了，倒了一碗让爸爸喝掉。然后出去跑了一会儿，有些累了，便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医院下午上班的铃声把我从睡意中叫醒，头有些昏，睁开眼总感觉刚才没睡。
你醒了？抬头见主任站在我的对面，正准备说话，他示意我出去一下。走进他的办公室，他关上门，叫我坐下，今天的药怎么熬的，熬了多长时间？“两个小时。”我看着他说。

“哦。”他笑，“知道吗，先放一壶水，熬到一次性纸杯那么多就行了”。
“干吗不早说？我熬了一大碗。”我歪头对他笑。
“下次注意。就这样，我刚做完手术还没吃午饭呢，去看好你爸爸，我要去吃饭了。”
我起身准备走，他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把我拥在了他的怀里，我脑子空白一片，不知所措。接着他的嘴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耳朵，我的双唇。我用力地推开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喜欢你，他说。我白了他一眼，愤怒地摔门而去。
一连几天，我躲着他，讨厌见到他，我不能接受和我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人对我的爱。我木然地待在病房里，翘首企盼爸爸出院的日子，可是爸爸的病情不见好转。
就在一个星期五的早上，护士们过来给爸爸换床单，翻动了我爸几下，电子监视器上马上反映出心率过快，他的胸肉眼就能看见跳得老高。我焦急地去找医生，在走廊碰到了他。怎么了？他问。我急得说不出话，用手指着病房。他迅速赶到病房然后通知所有的医生快进行抢救。我待在一旁，看着可怜的爸爸，泪流满面。
主任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他一脸的严谨，果断地进行一些抢救措施。双眼不停地盯着监视器上显示的各类数据，爸爸慢慢地稳定下来了，我见他松了一口气。让你爸爸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打扰他。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除了感激我说不出来了那感觉。他点下头说，别紧张，径直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