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公公用生病威胁我，为他做一次(2)

那是一个十分炎热的夏天，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的确良短袖衫。当我发现公公的眼神后下意识地低下头时，我看到我的乳汁已浸透了衣服，因为那段时间我处于哺乳期，孩子天天都在吃奶。我一想到孩子乳汁就不停地往下流，有时候不小心碰到乳头，乳汁就直往外流。见公公眼神不对，我立刻站了起来，回到我的房间将门关紧，不料换衣服时公公突然闯进来，我本能地用双手挡住胸部：“你，你要干什么！”我恼羞成怒，说不清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那时的感受是终生都不会忘记的。但他却若无其事地给我递过一条毛巾，我木偶一样将毛巾接过来，接着又如梦初醒般将毛巾狠狠地摔到地上。
我实在忍受不了和公公一起住了！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当天就给丈夫打电话，我说要离开上海，回四川的老家，看母亲。其实，看母亲只是一个借口，是想趁机离开一段时间，以对公公形成警示。但很不巧，丈夫没接电话。晚上，丈夫回电话了，问我什么事，我想说公公举止不正常，叫我难以忍受，可傍晚公公替孩子去买奶粉时摔了一跤，住进医院了。在这个时候提出来离开，于心不忍。所以，我就没有提公公看我眼神不对的事情，而只说了公公摔伤的事情。
住院期间，公公很快变老了，我其实很挂牵他伤势的，毕竟他是个善良的人，但我还是很少去医院陪他，而是请人照顾他。有好几次去送鸡汤，我都是放在医院，叮嘱一番就走，说回家好待孩子，公公也特别理解。其实，我是害怕在医院和公公的眼神相遇。坦白讲，在公公勉强，我是又敬又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大街上被人看透浑身。公公在医院住了大约两个月，出院了。当天，是丈夫去把他接回来的。我没有去，当时我故意找了一个借口没去，我有难言之隐，丈夫看到我犹豫，还以为我怕增加负担，就和我急。

我也想，公公已经老了，现在也许不会像以前那样“乱看我了”。再说，他确实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身体已经不行了，多看我几眼胸部又能怎样。就这样，我又开始像当初那样对公公问寒嘘暖了。那段时间，公公在过得特别开心，天天逗孙子，但整日不出房门，大概是腿脚实在不灵便，我也感到人老了就是可怜。那段时间，丈夫也不像过去那段时间那样花心出去鬼魂，也还在出差，但每天总是主动电话，很挂牵我和孩子。偶尔周末回来，对我激情万丈，弄得我高潮迭起，第二天都舍不得起床。那段时间吗，我在想，幸亏之前没有离婚，丈夫其实还是个很好的男人，值得依靠。
由于丈夫免不了出差，家里就留下我和公公，还有孩子，我们也相安无事了。我后来想，我过去是不是误解了公公，他当初也许只是将眼神看向了我，而我却误认为人家在看我的胸部。可他为什么闯进我的房间呢？难道只是为我乳房涨奶感到担心？难道隐藏在人内心深处的东西只是一个我自己虚幻的魔鬼？是不由自主胡思乱想？
转眼，又过去5年了。我和公公仍处得相安无事。而我的孩子小宝，已经快6岁了，很调皮，每天放学回来就缠着公公玩，而公公呢，也非常喜欢小宝，就像他的玩伴一样。虽然，公公自己走路腿脚不便，但他总是抱小宝，还抗在自己肩上，说要让小宝飞起来，感受开飞机的感觉。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天，小宝跑上楼说，公公瘫倒了，让我下楼看一看。我下楼一看，公公躺坐在草地上，有好心邻居照看着，我立马打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