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工作,晚上,我四处寻找她。我心急如焚如坐针毡,这城市太大了,一个人扎进去就可能再也不会出现。
我唯恐这个精灵从此在我的面前消失。
在煎熬了半个月后,我接到了Barbra的电话。她说,来接我吧。
我问,你在哪儿?她说,我在机场。我开了车飞快地奔向机场。
Barbra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脸晒黑了。
在车里,我问她去哪儿了,她回答:“西藏。”

我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小声地喃喃:“反正你也不在乎。”
我有点愤怒,这个小丫头并不知道她的消失把我的生活弄得多么糟。
我说:“不,不是这样,我在乎,很在乎。”
她说:“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说:“我不能,我有太太,有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