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禽兽生涯 口述我和两个女人双飞过程(4)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跟小玲摊牌，对她提“分手”。小玲仿佛一下子跌进了冰窖般的失落，痛苦地说“我什么都给了你!”，让我莫名的心疼不已。我以为我已经不爱她了，但是似乎是我同时把爱分给了小玲和小美。最终我们也没有彻底分手，只是我不再每个星期去小玲的学校。我和小玲偶尔会在家里疯狂地相爱，但彼此之间几乎不再说什么话。和小美的关系则更像正常的精神上的恋人，我告诉她，我已经和小玲断了关系。我们三个人的畸形关系，以小玲的远嫁马来西亚而终结。她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了我的负心。我以为这辈子，我们不可能再有交集。
就在毕业之后，我进入了一家医院里面当医生，而小美也因为家里的关系搞进了一家当地很出名的公司。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一辈子了，但是我没想到的....
2008年我回家过年，老同学来电话约吃饭，告诉我一个消息：“小玲甩了外国老头，离了婚回来了。”我没有一丝迟疑，给小玲打了电话。九年多没有见到小玲，等待再次见面让我心莫名其妙地怦怦乱跳。对于我这个经历过婚姻的三十多岁老男人而言，这种心跳让我自己也有点好笑。略带沧桑的瘦削脸庞代替了我记忆中的圆脸，小玲的异国生活显然并不轻松。我们小心地避开带给彼此痛苦的回忆，话题最后停留在高中的那次旅行。小玲流畅地回忆起当时的每个细节，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回忆并没有因为岁月而磨灭，反而鲜活地共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