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黑镜”的时刻,自我在镜像中的身影被迫变得异化。我被迫开始疯狂追寻焦虑的起因与脑神经研究的进展,把这个进展当作自我明天的梦。当梦启航的时刻,我以为人类触碰到了它的边界。因为有脑机接口这样虚幻的存在可以增强人类勇气的三维效果,但查询使得结果变得绝望。人类并没有摸清脑神经的车门,甚至根本没有找到车在哪。于是,绝望开始循环,一切开始停滞,像盗梦空间里大厦的坍塌一样。采取固执的睡眠以及杂乱无章的欲望的满足变得无济于事,拯救在他者的裤兜里吗。我开始质疑。
质疑使得眼皮再次低垂,在梦里,我实现了明天一切的要求。就是没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