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事故(2)

但谁也没想到她会自杀，王三石和郑强跟周玲玲关系一般，可是看到同事一场的面上，还是出席了她的追悼会。
在向遗体告别的时候，王三石突然发现周玲玲的眼睛睁开了，狠狠地瞪着他，王三石吓了一跳，他揉揉眼睛，再看看周玲玲的遗体，却发现人家的眼睛闭得好好的，化妆师把周玲玲那张脸化得很安详，没有一线戾气。
王三石是一个穆斯林，不信鬼神之说，他觉得一定是自己近来喝酒的次数多了，有点精神恍惚，他抬眼看着周玲玲的遗照，遗照上的周玲玲的脸太瘦削了，一看就知非福禄之相。
突然郑强推了王三石一把，悄悄说：“你看周玲玲的遗照，好象在瞪着我们似的。”王三石说：“你胡说什么?周玲玲长得就是那副没有笑脸的相。”
追悼会结束后，王三石和郑强各回各的家，他们来参加追悼会是例行公事，没有半点悲伤。
过了几天，郑强有点事，和别人换了班，正好和王三石一起上夜班。他们都是水厂的工人，五班三运转，一个班组十个人，同一时间段一个班组只有两个人上班。郑强和王三石不是一个班的工人，但是郑强私事多，经常换班，所以经常和王三石上一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