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自从呱呱坠地到上幼儿园,再到高中毕业。凭心而论,因这享福的时候多,那受罪的时候自然便少了。
那个时候,父母亲都是革命干部,按月拿工资,我们作为其儿女,也就自然不会缺衣少吃。
我从一出生,父亲就预先请了一位好保姆,我管她叫“婆婆”。
我这个婆婆一生无儿无女,专司保姆工作。可是个称职的大好人!
我是她照顾的第四个小伢。因为母亲要工作,所以我刚满月就跟着她。白天跟她生活,晚上跟她睡觉。那个呵护劲,真个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吹”了,其关怀程度更别提有多么的无微不至了。
三岁时,我被全托上了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