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晓然姐?桑琦的呼唤使我暂时回了神。我说:我想起件急事儿先走了,改天再约。
刚才我分明看到了乔搂着一个女人走出酒店。过往的幸福,而今都成了巨大的讽刺!这种无法忍受的伤痛、悲哀、耻辱,如同一个大浪扑来,瞬间把我卷入其中。我开车冲到乔公司楼下,在车里哭了半晌还是回了家。
乔把我的异样当成了经期综合征,嘱咐保姆给我煮个安神汤。他从背后抱住我时,我百感交集,心里阵阵发冷:乔,你怎么能够伪装得这么好?是分裂症吗?
如果我不说破,是不是就可以一直恩爱下去,幸福一辈子?
第二天一早,感觉脸上暖融融的,天天的小脸紧贴着我。妈妈,你醒了哦。她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毛毛熊,祥羽哥哥送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