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宏宇很晚才回来,满脸疲惫带着一身酒气。我扶他坐到沙发上,倒了杯水给他:你把我们的照片放哪儿了?
哦,我回来换套衣服见客户,匆忙间碰落了相框,相架碎了我给扔了,相片在抽屉里的。
就这么简单吗?我还想问他陌生女人的事,一转头他已经歪倒在沙发上打起鼾来。
第二天傍晚,那个女人又来了。敲开门,还是一句话不说笑笑就走。一次是偶然,两次呢?
夜里,我洗完澡穿上极为魅惑的蕾丝睡衣,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灯光昏暗,宏宇枕着胳膊望着天花板,对我发出的信号无动于衷。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趴到他身上,手指不安分地划来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