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tty!”我轻声唤着它,并开了一个猫食罐头准备喂它。半晌,它蹒跚地出现了,我心疼地蹲下身来摸摸它的头,责怪自己为何无法克服困难来陪伴它,它不像我还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可怜的老猫只有自己。
圣诞节过后,老猫不见了,当我发现食物和水好几天都没动过,我开始急了,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但不管我怎么叫怎么找,它都不再出现,它像是整个从这房子里蒸发掉一般。

我哭着打电话给远在温哥华的房东,他紧急联络他住在附近的前妻回来看看。那天我很晚才到家,家里的灯亮着,开门的是haro的前妻,她操着德国腔的英语悲伤
地告诉我,今天下午她在地下室的一角找到了僵硬的老猫,它已在好几天前死去。
我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