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说酒好,喝了它就快乐,我看午夜的醉客呼天抢地,大约他们不算是顶级酒鬼。
剩下的人们踉踉跄跄的打闹,努力装作快乐。
可能快乐不一定得喝酒,但不快乐必须喝酒。
我也有一杯酒,藏在煤气灶的后头。
厨房从不开伙,只是壶热水的源头。
泡一浇茶走出厨房,我从来不看它,酒也意兴阑珊,索性就长在那里,也不生根,不发芽。
世人爱酒,我时常想那盏金色装啤酒,它会不会感激我让它得以生存。
大概不会,这样的活着也没有意思,和油盐酱醋茶面对面只会磨灭它的尊严,大概被人攥着一饮而尽才是有面子的死法。
我不喝酒,只喝茶,喝了多少年,也没有将诗意拿捏出来:大多是搓适量(看心情)的茶叶放进茶壶,一浇热水下去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