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地方,有人会与她打招呼,像老熟人那样,并且还是个穿着有点漂亮的人。她抬起低垂的头看我一会:“我妈妈。”她说。一双大眼不怎么灵动,却很诚实。
她能回我的话,说明我与她的沟通成功了,要知道我也很担心,怕我的话抛出去,她表现冷漠或者不搭理:“什么病?你妈妈。”我又问。

“脚踝骨折了。”她怕我没听懂,又比划着说:“两边都骨折了,医生说要打钢针,好了还要回来取。”
“怎么弄的?摔得吗?”我想着要是干活摔的,就可算工伤就会减轻许多负担。我总觉得她的家一定不富裕。要不这样的事怎么会是她一个小女孩独自担当呢。
“去地里背包谷的时候,下一道坎子就摔骨折了。”她诚实地说,声音很小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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