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我不能够落井下石,在这个时候抛弃她。
于是我每每听着她的魔音绕梁,沉默着摆出一点“我懂”、“我理解”的神情。
于是陪她去商场,公园和咖啡店吐槽的时候,我一遍遍掐死心里想要劝她“天涯何处无芳草”,“处处不留爷,爷自己开路”这种话,一边附和道“就是,他真是太过分了”,“资本家真是太没人性了”。
于是在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被她叫出去吃夜市,然后看着她喝完两瓶果啤之后借酒发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哭又叫像个神经病,最后还得把送她回家。
于是在我无数次试图告诉她,“看开点,早点找个工作先养活自己,慢慢就过去了。”换来她歇斯底里地握着我的手,“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又不是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