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哥(2)

他瞪她：“我不是你哥，你是个坏孩子，你妈是个坏女人。”

兴许他的口气吓到了孩子，小丫头一撇嘴，“哇”地一声哭了。一着急，照头给了他一巴掌。那是第一次打他，为了她——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孩子。他恨恨地看着，再次掉头跑开了。
之后，来的更少。来，也都是一个人，再没带过那个叫嘟嘟的小女孩。父子俩的见面也渐渐尴尬，他总是给钱，给存折，他拒绝。他不想惹，虽然他和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
在这样的背景下，他读书格外刻苦，顺利升了重点中学，高中，然后是大学。
２
读大二的时候，所在的单位减员，她身体本就不太好，提前内退了，原本不高的收入又减少了许多。
他知道后，坚决不再要寄钱，开始边念书边打工。他做家教，在超市搬运货品，在快餐店当钟点工……格外地辛苦。而为了新一年的学费，大二的暑假，他没有回家。整整两个月，人累得又黑又瘦，却也只拿到微薄的收入。
大三开学，还是按时寄来了学费，在他为其他一些费用发愁时，却意外收到另外的汇款。竟是她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