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便輕捷地躍上自行車,沖了出去。我回過神來,趕緊跟了上去。
隨後就再沒說一句話,直到拐進村口,走進家門,我都不知道剛才跟我說話的是誰,又是男是女?
不過確實不賴我,正面太刺眼,背後太昏暗,聲音又特別中性。倘若這都能被我識別,反而倒奇了怪。
第二天中午再從那裡經過時,原先的兩塊草席已經變成了兩具棺木。這倒讓我很是費解,為什麼不趕緊搬回家,或者送往火葬場。
但更多的還是懼怕,因為晚上還要不可避免的路過。
晚上準備上最後一節課的間隙,有個女孩從教室後排走過來,直接坐在我的課桌上,上下來回的打量我。
哇,屁股真大!
“放學一起走!”她頓了頓,說。
我這才“聽”出來,原來昨晚那個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