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会是爱的承诺吗?(2)

还是坐靠街边的窗边，还是要上几份小菜，点一瓶纯五星的北京二锅头，望着街面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想一口一口的喝酒。给她倒酒，这回我可没上回那么傻。给她倒了个满杯，自个儿只倒了个半杯。她看着，问：怎么不逞能了呢？我说我喝不过你，自然得量力而行。她说知道你上回是怎样答应我的吗？我问怎么答应来着？她说你说过以后喝酒我喝多少你就喝多少！我反驳说我根本就喝不过你，不可能说这话！见她奇怪地望着我，又补上一句：真说了，那也是醉话。完全不算！她说知道你会耍赖，这有你写的白纸黑字。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隔老远晃着，还一字一句地念着：如果我说话不算话，愿还欠款十万元。 什么？我欠你十万元？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如果你说话不算话，你就得还我这感情债。 什么感情债？ 不记得那天你对我做过什么？ 做过啥？ 然到你真的不记得了？她说着，脸上再次露出那不好意思的神态，怪怪的，鬼蜮着。
我究竟对她做过些啥呢？她不说，我也不好问，感觉一定跟那事有关。该不会真的跟她？我不敢往那方面想。于是，只好乖乖地将搁自己眼前的酒杯也倒了个满满的。酒壮色胆，几杯下肚，我开始挑明来意，问她那天我到底对她做过些啥？她听后还是说然到你真的不记得那天究竟做过些啥？我说真的不记得了。她问我是不是以前得过失意症？我说从来就没过这病，祖宗十八代算上都不曾有这病史。她笑了，很鬼魅地笑着，然后说：那天你对我那个了！ 那个？听她这么说，我想我是完了。我怎么可能跟她那个呢？要搁清醒的现在，就是她倒贴钱给我，我想自个儿也不会跟她那个的。可酒后，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对饮，醉酒，只要一方有那方面的要求，两人是很容易发生那个的。更何况在跟她喝酒之前，我还跟几个哥们上过网，跟几个MM一起聊过那方面的话题，约定过几天一起去舞厅狂欢。哥几个私下里还议论过有机会就跟女孩那个……我该不会错把她当那些网上的MM，真的就那个了吧？ 你然到想不承认吗？她呡了口酒，继续挑衅着。 我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想否认也找不到否认的理由。想一个女孩如果这么说了，这事应该有吧？要不，女孩怎么敢把那事给揽自个儿的身上呢？默认了她的说法，我怯怯地问：那十万欠款是怎么回事？她说：你那个完后见我哭了，就说要一辈子对我负责。还说不信可以立字据。听我说现在打白条不兑现的多的是，你就说那就写欠你十万，还说要你抵赖我就拿它去法院告，这官司我准赢。我真这样了吗？听她说这，我仿佛在听天书，感觉自己犯了啥天大的罪，自己都无法认可自己的所做所为。跟她保证只是想看看纸条是不是我写的字迹保证还她后，她才将纸条递我跟前让我看了又看。确信纸条是我写的，落款有我的大名，年月日，日期就是那天，没涂改，没临摹，完完全全的真迹。她看我半信半疑，就说现在你该是清醒的，如果确认无误，那就再跟我保证一次，我想听你说要对我一辈子负责这话！我沉默，不愿对她有啥承诺。她接着又拿出一张化验单，上面是她的名字，中间醒目地写着“怀孕”二字。我，惊出一身汗，彻底地败了，连着说了好几个“是”，虽心不甘情不愿的，可我，只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