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得疼她,我不疼她谁疼啊?”
每周一次,坐9个半小时的火车,没有空调,这么拥挤,他拉着她来看病,风雨无阻。

而她不是美貌如花,他亦不是倾国倾城,他们只是平淡生活中的柴米夫妻,有两女一男。用他的话说,年轻的时候,吵架老鼻子了,差点把房子点了,但还是要在一起过。她病了,他急得跳墙。
他快言快语,不停地说着,唱着河北梆子,十号车厢顿时热闹了起来。大家鼓掌,因为他唱得实在是好。那个叫芬的女人在后面嚷:“又露脸呢,又露脸呢。”
掌声越热烈,他越得意。索性从包里拿出唢呐为我们吹起来,《喜洋洋》的调子充满了车厢。这个每周奔波于石家庄和天津之间的老人,这个拿着一袋子药的男人,脸上并没有生活的愁苦。